却不想,她浅笑嫣然的给自己喂了一瓶砒霜。
期望太大,以至于徐先生此时心头抽抽的厉害。
捏着毛巾的手紧了紧。
他百般隐忍,一声冷笑开口;“敲打我?”
“给出善意的建议,”她纠正他的说辞。
男人闻言,笑容更是不屑,“我到还是头一次见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给我人生建议。”
徐绍寒这年三十整,安隅二十有三。
若是相比之下,也确实如此。
男人起伏的胸膛足以见得他此时有多隐忍。
婚前,周让将安隅资料送上来时,双手有些轻微颤栗,待他伸手翻开资料时,周让劝他,选妻当选贤善,安隅着实不是好人选。
他笑而不语。
当翻到她的丰功伟绩时,他狠狠抽了来根烟压了压心中的颤意。
周让道;“世人都说赵家继女安隅深居简出,为人手段毒辣,性子孤立淡漠,不是好人。”
婚前,他听了太多关于她的传闻。
婚后,他彻底领略了她的本领。
这个女子,开口便是冰刀子,只言片语便能将踩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