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死闷骚吗。
他看着乔惑脸上挂着直白的爱意,一种无法抑制的颓败感涌上心头。
当年他和杜予声都太年轻了,以为有爱就什么都不是问题。
可杜予声有一往无前的勇气,他没有。
他不敢也不能去接受一个更加病重的祖父和一个憔悴苍老的母亲,他承担不起秦医说的后果。
但现在想来,他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懦弱买单,为自己的无能付出代价。
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自己,他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杜予声。
“小秦。”有人在身后喊了秦救一声。
秦救回过头:“刘局。”
刘局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干得不错,出警够快。”
“您过奖了,主要是报案人比较冷静,这地儿离警局也不远。”
刘局赞赏地点点头:“虽然你是‘走路子’进来的,但年轻的这一辈,我最看好你了,做事踏实,心无旁骛,不是本地人还三年不申调,。”
不是这样的。秦救握了握拳头。
“不过今年你也应该往上爬爬看了,”刘局接着说,“你爷爷急了。”
秦救听着这句暗示,心里一动:“什么时候调?”
“下个月,”刘局声音低了点,“这段时间走动量大,所以程序不繁杂,你要把握好机会啊,等你回北京就真的稳定了,以后路子走起来可就更轻松了……”
刘局挺着肚子,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拖着语调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