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病好你肯定不知道!你是狗啊折腾来折腾去还真不到五个小时就不撒手。”
姜铎嘿嘿一笑就当小涛在夸他,松了手掀开被窝也钻进去,揽住他的肩膀汗水成胶黏糊在一块,紧紧抱着,再抬手把被窝裹住,把两人裹成一个茧里的蚕宝宝。
“涛儿,说了是你自找的!”
“你滚出去!你抱着我更热。”
姜铎眼睛一眯缝拉长脸不高兴了,拿脑门顶他:
“林逆涛,多少回了,我发现你这人特功利,刚那啥的时候啥花样都行,啥动作都积极配合,爽快完事就让我滚出去,事前事后你差别也太大了,你那提上裤子就不认识人的臭毛病能不能改改?”
结果话音刚落就有一只贼手摸到自己地盘上,又拧又掐还揪腿毛,满脸坏的问:
“裤子在哪?裤子在哪?毛裤吗?”
“撒手!再不撒手=强=奸=你啊!”姜铎龇牙咧嘴的伸手挡他,两人蒙在被子里打打闹闹。
大中午,房灯早关了,冬日阳光透进窗帘斜着铺满一间小屋,不骄不躁暖和的刚刚好。专门为小涛买来放屋里用了近十年的实木高低床架子,被两个结实却智弱的青年互相占便宜推攮的吱吱呀呀,眼看着过不了多久就得散架。
但也就闹了没一会儿两人就一齐停了手,头碰头磕在一起鼓噪胸膛,神情欢愉却惫懒,呼吸粗重却开心。毕竟整五个小时里,一直在践行爱情动作片里的动作要领,这会儿两人都像追车傻跑圈累得直伸舌头的老狗,只得暂时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