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肆懿被坐过的脸湿漉漉的,使他联想到每天早餐桌上的羊奶,平静而腥膻的表面。
舞厅,电影院,马场,暂时不属于分外贵重的他。
赖床时,迟楠总被迟杄拖出被窝,按住操几顿,以至赖床到中午的毛病日趋改好。
偶尔都有空,三个人在阁楼的榻榻米上坦坦荡荡做爱。
这时迟杄跟方肆懿从不吵架,迟楠落得耳根清净,就想这一刻再长。
那也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窗台光秃秃水泥阑干,凹陷处卧的雨水倒映阴天的蓝。
电车清脆驶过,报童的叫卖声声悠远,拉长了叮铃叮铃的金属响。
迟楠睁开眼,九个半月胎儿撑大的肚皮首先入眼,一丝不挂下,失衡中透露生命的平衡。
方肆懿睡右边肩膀,一只手横在他胸口,虚拢愈发丰满的胸部。
迟杄睡左边肩窝,感觉到他的醒来,下意识将嘴唇贴在耳根。
大腿根精液干涸的痕迹,昭示着湿泞如同日复一日的错觉。
摸了摸两个后脑勺,熟悉的呼吸令他心安。
一阵隐痛传来,不知为何想起那个梦。
方肆懿的红豆破出自己血肉,缠绕成参天大树。
痛感愈渐强烈,迟楠抓住两只胳膊,晃醒他们。
“我感觉要生了。”
end
到这里正文就完结了。
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故事,写同人也没写过。
太多瑕疵,太多遗憾,多余的话微博说吧,好好反省反省。
估计会小修一下再放,微博年度爱神。
感谢诸君的陪伴,非常感谢,经常评论和评票的id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