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要脸能操到你吗。”
在迟楠裤裆揉一把,抓住手腕下楼。
不容拒绝的东西,总让人迟疑。
在迟杨转身前,迟楠拿掉他的手。
“三弟,二弟说你最近身体不适,生病啦?年轻人”迟杨的训诫挂在嘴边,转过身,正对上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方肆懿。
“哟,方老弟,你也在!迟杄这臭小子不提前告诉我。”
他身后的迟杄用眼睛质问方肆懿,遭到了无视。
“中午应二少邀请,来府上聚会,吃多了酒刚刚才醒。”
方肆懿面不改色地搂住迟楠肩膀,“你三弟可比你好玩儿。”
说者有心,听者心思各异。
迟杄向他提过方肆懿,二人认识不奇怪。
迟杨爽朗笑道:“留洋回来的小子,花样当然比我多。
来,入座!正好省得我引荐了。”
席上除了家长里短的琐事,就是风月场中的八卦。
迟楠无心听,伸出一只脚,用脚心摩挲方肆懿的裤裆。
那包东西涨大顶住脚心,方肆懿仍一派风轻云淡,谈论着某个高级妓女。
迟楠失了兴趣,抽身时给人钳住。
方肆懿解开拉链,把那只脚按回去。
龟头泌出的液体让脚心更濡湿,身体兴奋了,淫水没了内裤阻碍,弄脏一小块睡裤。
迟楠想和他躲在餐桌下做爱,震断餐桌四只腿,射花餐布,放浪喘息。
虽然当下不可能。
想入非非时面前多了只大闸蟹。
迟杨收回筷子。
“昨天送来还是活的,尝口鲜。”
今天格外话少的迟杄夹起弟弟的蟹,扔进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