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感谨慎沾水,洗澡不便。
为报答那几盅鸽子汤,迟楠自告奋勇给虚弱的二哥擦身体。
盛热水的大瓷盆放脚边,毛巾过三遍才往身上用。
薄薄的肌肉贴骨架,线条和谐,并不羸弱。
擦到胸膛处,迟杄看着他笑,又不大对劲。
“我生病了,弟弟却要抛下我到郊外玩。”
迟楠避开他目光,草草擦几下想抽手,被攥住腕子。
“是不是得给我点补偿?”从哪里解释,解释他不是去玩,还是解释他长大了,有全中国乱跑的人身自由。
一条条准备开始,微张的两片唇被含住。
手按住脑袋不许后退。
以吮吸下唇告终,放开时,迟楠有些气急败坏,发不出来火,倔倔地继续擦,赶快表完忠心了事。
“下面不擦吗?”迟杄掀开被子,四角内裤中央鼓起,宽松到能沿边摸进两只手,腿延展下去,倒是长。
自脚踝擦到大腿,迟楠咽了口水。
“说好了出发吴副官要等急啦!”落荒而逃给迟杄看笑。
手伸进内裤,回想窘迫涨红的脸,开始撸动。
“真可爱。”
吴俊跟迟杄来往多,甫接触迟楠,想起初见面他一惊一乍的样子,心里犯怵。
好在迟少爷最近乖得很,呆望了一路窗外。
他没穿军装,军装壮不了胆。
也不需要壮胆,自己一个人怎么不成了?交际场上的明星,军营里照样吃不了瘪。
到地方发现轻敌了。
茅屋中鼾声如雷,檐角停了两只乌鸦。
汽车轰鸣惊醒打盹的土狗,却没叫醒人,仿佛故意不醒。
大槐树根三五个打牌的,叼根烟斜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