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他整个地荒唐。
迟楠错开唇,后退两步。
“我们每天生活在一起,不能再远了。”
温柔的错觉消失,方肆懿回到冷硬而怅然的状态。
“你不能陪我生活在一起吗?”“我为什么要陪你生活。”
迟楠后怕地又退后一步。
“别告诉我你又要绑架我。”
预想过不顺利,没关系。
方肆懿后退进光里,打了个唿哨。
翅膀扇动空气的声音慢慢靠近,一只玄凤鹦鹉盘旋而上,落在窗框。
他屈起手指,蹭了鹦鹉圆圆的红脸蛋。
那小东西欢快地叫道:“楠楠,楠楠。”
迟楠瞧着可爱有趣,凑上前摸。
触感接近绒,又像光面的绸缎。
“总有一天,我要让全北平都会唱你的名字。”
方肆懿掀起他刘海,在额头啵地一口。
“只要你陪着我。”
迟楠有点昏头了。
这也是不应该,但不愿轻率地打断。
“为什么要是我?我是你弟弟。”
弟弟这个称呼勾起其他回忆。
方肆懿的手从衬衫下面进去,摸到比绸缎光滑的背,点了点。
“你想不是就可以不是,我无所谓。”
在这方面,迟楠迟钝的很,他分不清真的假的,同样不能完好剔出某一种情绪。
等他混乱地想出大概,方肆懿爬上了窗。
“想留下这只鹦鹉,记得剪去它的尾羽。”
他生疏地并起二指,留下一个飞吻,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