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不算太顺畅,随手指抽插的频率加快,越来越得心应手,甚至找到了节奏。
一手捏弄胸肉,一手对弟弟进行指奸。
他不认为这是场指奸,他把这看做检查。
医生是不会对病人勃起的,迟杄没有想到这点。
高潮时迟楠的表情像做了噩梦。
迟杄吻过无意识流泪的眼睛,分开手指观察透明的淫液。
不可否认,弟弟的身体使他成为尤物。
拉开西装裤拉链,深色内裤已经洇湿,勾勒出龟头的形状,迟杄不敢完全解开,知道那将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不想变得更卑劣。
拉下内裤,蓄势待发的阴茎贴在穴口,龟头浅浅地顶,无异于饮鸩止渴。
迟杄牵起迟楠的手,操纵没来得及生出枪茧的手撸出来,射在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腹。
这具肉体因无意识而产生包容天地的温柔。
无处可逃。
迟杄想,他或许可以接纳自己的卑劣。
于是插了进去。
心理快感高于生理快感,刚插进去就快射了。
保持面对面的姿势,宣泄般操干,裹在长筒袜里的腿来回摆动,床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迟楠似在梦里对这意外的性事有所感应,微张开唇,却喊不出字。
两具身体的交合让迟杄兴奋到失去理智。
丢掉初衷,忘记了考量后果,只为迟楠睡梦中可以宽容一切的模样。
弟弟像一滩白沙,任意揉捏,随意取放。
操到迟楠开始说胡话,射了第二次。
沙滩与游人的信任就这样被摧毁了。
射精时,迟杄把他抱得很紧。
用手帕把精液弄出来,逃不开的罪恶感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