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学会撒谎了。”
勃起的阳具弹出来,扒掉迟楠的睡裤,挤进两腿间。
抬起一边大腿,隔层布料磨蹭。
感觉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按了按,摸到张开缝的阴唇。
迟杄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龟头在内裤上顶弄,蹭湿一圈。
白色内裤的布料本就薄,湿得隐约可见。
就差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为迟楠盖上夏凉被,带走东西如来时关上门。
迟杄没回书房,洗了个澡。
脱睡衣时扯掉一枚扣子。
用那条吸饱了奶水的毛巾裹住阴茎,撸动起来。
兴奋状态的阴茎没多久便射了。
精液再度打湿毛巾,他没收拾,把迟楠用过的浴巾蒙在头上。
小时候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天天被骗。
迟杨看不惯他欺负迟楠,想抱人回屋,迟楠还张手要二哥。
那时看他胖墩墩好似年画娃娃,刚才抱在怀里竟那样瘦,腰臀自成蜿蜒的山陵。
可惜他无福一探山中究竟。
那么烫,应该发烧了。
但不能再回到那里,到底不是柳下惠。
恋爱婚姻无暇顾及。
论吸引力,金钱、权势、或者某个好去处,都比烛光晚餐有趣。
为什么心情会糟糕?都怪占有欲。
方肆懿,竟然是方肆懿。
他也姓方?
选自程砚秋《春闺梦》。
不过这个戏是1931年的,故事背景在1930年中原大战没结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