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楠感觉自己像只煮奶的小铁锅,马上要煮炸了。
冰凉手背贴上额头,触感无比熨帖,不自觉蹭了蹭。
迟杄神色凝重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
乳头肿成圆粒,饱满的花苞正汩汩淌出奶液。
唇缝间念出什么,俯身听清后气血翻涌。
他叫:哥哥。
手挤不出来,迟楠焦灼难受,恍惚以为在方肆懿手底,说两句好听的就能舒坦了。
迟杄闭了闭眼,离开时不忘带上门。
拿了新的浴巾跟毛巾,折回来锁好门。
脱掉被打湿的睡衣,让迟楠靠向自己胸膛,慢慢给他挤,手指疏通,指尖刺激乳孔。
挤出来的奶液流到肚脐上,拿毛巾揩干。
轻柔地擦拭乳头,迟杄心想这算什么事儿。
他脑子也不清醒,不然怎么着了魔,推开这扇门。
手下动作狠了,乳孔又渗出奶液,还没完。
迟杄喉结滚动,错开目光,重新揉搓两团乳肉。
揉着揉着,自己硬了。
睡裤单薄,裤裆里的东西支棱起来,顶着小弟的屁股。
这对他来说是种折磨。
在场的要是方肆懿,或者别的男人,肯定脱裤子上了。
但迟杄不能,他太谨慎,这一时冲动的后果无法预测,不可以有任何侥幸,所以他不会,起码是现在。
奶香混杂沐浴液的味道无处不在。
硬着挤完奶,迟杄松口气。
将脑袋安置在枕头上时,迟楠嘟囔着:“方肆懿,伺候得不错。
可以明天再死。”
迟杄听清了那个名字。
扣住两只手腕问:“你叫我什么?”烧糊涂的呓语再听不清。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睡袍,躺到迟楠身后。
潮湿的背宛如火炭,却烧出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