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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药 海棠僧 749 字 2022-11-14

迟楠感觉自己像只煮奶的小铁锅,马上要煮炸了。

冰凉手背贴上额头,触感无比熨帖,不自觉蹭了蹭。

迟杄神色凝重地解开他的上衣扣子。

乳头肿成圆粒,饱满的花苞正汩汩淌出奶液。

唇缝间念出什么,俯身听清后气血翻涌。

他叫:哥哥。

手挤不出来,迟楠焦灼难受,恍惚以为在方肆懿手底,说两句好听的就能舒坦了。

迟杄闭了闭眼,离开时不忘带上门。

拿了新的浴巾跟毛巾,折回来锁好门。

脱掉被打湿的睡衣,让迟楠靠向自己胸膛,慢慢给他挤,手指疏通,指尖刺激乳孔。

挤出来的奶液流到肚脐上,拿毛巾揩干。

轻柔地擦拭乳头,迟杄心想这算什么事儿。

他脑子也不清醒,不然怎么着了魔,推开这扇门。

手下动作狠了,乳孔又渗出奶液,还没完。

迟杄喉结滚动,错开目光,重新揉搓两团乳肉。

揉着揉着,自己硬了。

睡裤单薄,裤裆里的东西支棱起来,顶着小弟的屁股。

这对他来说是种折磨。

在场的要是方肆懿,或者别的男人,肯定脱裤子上了。

但迟杄不能,他太谨慎,这一时冲动的后果无法预测,不可以有任何侥幸,所以他不会,起码是现在。

奶香混杂沐浴液的味道无处不在。

硬着挤完奶,迟杄松口气。

将脑袋安置在枕头上时,迟楠嘟囔着:“方肆懿,伺候得不错。

可以明天再死。”

迟杄听清了那个名字。

扣住两只手腕问:“你叫我什么?”烧糊涂的呓语再听不清。

鬼使神差地,他解开睡袍,躺到迟楠身后。

潮湿的背宛如火炭,却烧出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