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进城。
带一小队利索的人,打扮打扮。”
迟楠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心中无比绝望。
在这种时刻,他开始想念英吉利金发碧眼的大姑娘,想念舞会沙龙、香槟雪茄,甚至想念迟大帅给他挑的那把勃朗宁1906。
曲起手指,回味指腹贴上扳机的感觉。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点,方肆懿现在已经成了发冷发硬的尸体,跟案板上冻至深红的死肉别无二致。
若自己兴致好,会亲手把他片成片儿。
方肆懿身体饱满,要流很多血。
骨骼健康而舒展,劈开得费不少功夫。
肌肉也流畅,阴茎耸动时,大腿带动腰腹的线条性感过画报男星。
方肆懿。
迟楠满口恨意地咂摸这个名字,越咂摸越不对味儿。
闭上眼睛,全是他动情的喘息。
于是迟少爷更绝望了。
方肆懿带着新衣服进屋,见他咸鱼般躺在床上,心里发笑。
“起来换上,咱们走。”
迟楠无望地凝视房顶,懒得动。
“去哪儿?这儿够偏僻了,你们要逃进山沟里?”方肆懿生出一点怜爱之情。
“去北平。
少爷满不满意?”繁华的香魂浮上眼睫,迟楠噌地起身。
“你疯了?”方肆懿不想解释,上手去解里衣,遭到强烈反抗。
“大白天的,能不能要点脸!”看着死死拽住领子的迟楠,耐心终于磨光,对准他屁股拍了两下。
“我要真想做点什么,你能好好穿着衣服?”挨了打的迟楠屁股疼,下面疼,心里也疼。
这深山老林前狼后虎,自己怎一个孤苦伶仃!“来吧来吧来吧!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