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肆懿亲亲失语的嘴唇,意犹未尽咬一口,掰开两瓣磨成深红色的阴肉观察。
精液从洞中往外淌,看样子装不下那么多。
他重新进入,逼迟楠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下。
要一个人,就得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是他的。
精液沿大腿根向下淌,碾着最要命的点问:“棺材,放哪儿了。
在逃跑的那架车上吧。”
水浸软了万物,万物不自知。
迟楠拿不再有杀伤力的眼睛瞪人:“去死吧别做梦了。”
方肆懿捏住他的下巴,“我就喜欢做梦。”
拈起一句道白,幽幽地拉开腔:“世有一梦而亡之理?”身下不解的眼睫浓得发乌。
方肆懿爱美,小刺头不说话时是个美人胚子,看得人欢喜。
退出来,等待插入的姿态犹保持着,这种需要令他身心熨帖,精神抖擞。
再次进入,龟头直捣花心,胡搅蛮缠,迟楠差点从八仙桌上掉下去。
半勃的阴茎流出些精液,竟被插射了。
抹精液在指尖,方肆懿伸到他睫毛下。
“看看,你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命。”
迟楠被操得七荤八素,咬住了那根手指。
“话怎么这么多,快点。”
“叫声哥哥听听。”
方肆懿的脸英俊而不怀好意,迟楠移开目光。
“不叫。”
早料到。
捏住那只未射奶的乳肉,隔靴搔痒般揉弄。
“叫。
哭的时候挺大声的。”
年轻的脸蛋扬起,喉结给一口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