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楠扭头藏进阴影,向后拉远距离。
“滚远点,小爷不近视。”
方肆懿拧了眉问,“近视是什么?你身上有股奶味儿”毫不见外地伸进迟楠衣襟,摸到满手潮湿,心思微动舔了手指。
“奶娃娃,出的汗都是奶味儿的。”
迟楠盯着他,后背直冒冷汗。
作为半个哥哥,方肆懿善解人意地松了绳结,解开武装带,脱下他的军装外套。
“滚!你他妈别碰我。”
被绑住的腿急得乱蹬,可这副少爷身板,怎反抗得了唱过武生的方老板。
脱下外套发现,纽扣系到最上的白衬衫湿了大半。
圆润的小苞涨起,两点殷红渗透白衫。
方肆懿没见过这场面。
“你不是个儿子吗?”迟楠咬紧牙关,仿佛未处在任人宰割的弱势。
“你是个孙子。
我男的。”
方肆懿解开迟楠腰带,摸到耻毛下的东西,抽手时给大腿夹住。
到了极限,眼泪一股一股从眼角淌,嘴上还不饶人。
“看清了就赶紧滚。
把衣服给我盖上。”
观察到迟楠的反常,方肆懿想起孙防川给的那块塞嘴布。
这家伙,把迷药错下成春药了吧。
既然如此,他好人做到底,帮忙弄出来,拿到骨灰就两清。
掰开紧得像蚌壳的大腿,迟楠哭得更凶了,嘴里不停歇地骂。
方肆懿也不在乎,脱下军装裤跟马靴,剩件衬衫,一双尼龙袜子挂脚踝。
重绑住才注意到,毛发稀疏的阴茎下面,一塌糊涂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