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害得我。”
这句话从白靖昀的口中吐出,引得景遥的脑袋问问作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靖昀。”
景遥抬臂想要再次拉去白靖昀的手,发着抖“我问过家里人,他们说你很好,只是不想和我联系,他们承诺了给你保研,我信了。”
“这三年我在美国,每次我要回国,家里总是用海外的生意把我绊住。
我心里存着侥幸,想着你一切都好,还有新的爱你的人,你还能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
或者等我毕业回来之后,你还能在a大等着我,还会对我说,你想要读博。”
“别说了。”
白靖昀面无表情,“和我说这些干什么?卖惨吗?”“靖昀你先冷静一下。”
景遥摘下眼镜,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白靖昀偏着头看着墙面。
他知道景遥要哭了。
从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景遥就喜欢哭,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白靖昀小坑似的颈窝里,都能聚一汪水。
当时,白靖昀平躺着眯着眼,他才被操过,下体痛,心情不好,被景遥的又啃又咬烦得要死,狠了心凶了他几句,对方却落了泪。
白靖昀曾经觉得这是鳄鱼的眼泪,虚伪至极。
可每次景遥抱着他,操着他,哄着他,求着他,流泪的时候,白靖昀浮在心头的只有密密麻麻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