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程遴微微后仰,下体的风光就全映在镜中。
郁柬目不转睛,看那只手将那片湿得要命的布料往一侧拨开,嫣红的阴唇就从另一侧被挤出来,抚在上边的细手指害病一样抖得厉害,可即便抖得厉害,那张屄也被摸得水流不止。
“嗯……老公……”
在哥哥面前自慰着勾引他,这念头让喻程遴又羞又爽,穴口随呼吸收缩张合间,里头的水一波波吐露。自己毫不得法的抚慰就像从架在欲火上的釜底抽薪,没有用——
为什么,哥哥为什么还不操他。
内裤卡着,手指摸不到全部阴户,他脱掉了那片碍事的布料,整个光裸的下体清晰地映现。
他第一次这样看自己的花穴,嵌在白生生两条腿间的花穴,原来,它真的像嫩红的小嘴一样,会自己翕翕张张。他咽了下口水,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喉结上下一滚,连大腿根都酥软了。
喻程遴透过镜子看他身后的哥哥——
他一点不碰他,裤子顶起了一大包,也只是不眨眼地盯着镜子,脸色平静:“把裙子扣回去。”
真的要这样?
喻程遴用眼神恳求他,他不为所动,喻程遴只能委委屈屈地遵命。
衣衫一回,羞耻心也随之被包回他身,红装裹着白玉一样的人,最顶上一颗金属扣也系着,项链的吊坠都被完全遮进去,不能更禁欲的穿法。即使下身还在泛滥,表面上,喻程遴又成了衣着端庄整齐的好孩子,不肯再求操了。
郁柬偏偏就在这时候,解开了拉链,阴茎猛地跳出来,硬梗梗地戳顶到喻程遴后腰。
裙面呈伞状散在他大腿,伸手把后边那半幅往上一撩一放,柔顺的布料就被阴茎擎起了一处,红盖头一样。
他把腿上的人往上轻轻一提再缓缓放下,喻程遴坐到了他的鸡巴上——一点一点把他的肉棒吃进屄里。这姿势让那张屄并拢着,进入得很有些艰难,幸亏它自己的水儿帮了忙。
馋了好一会儿,贪了好一会儿,一下如愿了,屄就像十分开心满足似的,每吃进一点儿,都毫不害臊地发出咕滋咕滋黏糊糊的水声。
喻程遴却叫这种缓慢的厮磨折腾得厉害,他的乳头和阴茎痒,皮肤里边痒,阴道深处也痒,连脑子都好像在发痒,浑身哪儿都难受,可哪处都挠不着。
得有什么东西捅一捅才好——
“哈……动一动,快点动一动。”
“簇簇,看镜子。”
镜子里的两人,衣服都穿得严实,正正经经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