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郁柬从见到他,就一言未发,喻程遴有点忐忑,在过道中悄悄地牵住他的手指,他还是没有反应。心里缓缓升起怪异滋味,喻程遴咬住下嘴唇,“哥哥,你是、不喜欢我这样穿吗?”
郁柬只拿行动回答他。
一走进包厢,喻程遴被他几乎是恶狠狠地推到墙上。
郁柬的动作略嫌粗暴,声音却还平稳,他问:“谁让你这么穿的?”
喻程遴说:“我自己想的。”
“簇簇,”
郁柬眼里像有暗沉沉的火,这火,正如黑夜里瞬间亮起又熄灭的烟头——引起的后续想象,指向性极端明确。他清晰地一字一顿道,“不管是谁让你这么穿的,他一定不想你好。”
喻程遴瞥开眼睛,不肯直视他。
“不同意?”
他嗓子眼里挤出沙哑的两声笑。
“他想让你在大庭广众下被我操。”
“你说你自己想的。”
“那是你想在大庭广众被我操,是么?”
“是不是?说话。”
“回答我。”
他的气息似乎仍然是稳的,可手就像要把喻程遴的骨头捏碎一样,死死地握着他的胳膊,用力到喻程遴觉得那块已经痛得麻了,甚至他勉强露出的笑容也是恐怖的。
喻程遴从没见哥哥这样,咬着唇只说:“是我自己想的。”
郁柬的喉结剧烈地滚动,目不转睛深深地盯着他,又放弃了什么似的,暴虐地把他压在墙上,喻程遴才开始为那句话感到惊慌。
“哥哥!”
他没应,只有灼热的吻落在喻程遴脖颈间,他呼出的气都着了火,喷在皮肤上刷出颤,他握着腰肢的手,烫得那块薄布料要呲——融化。
“簇簇,哥哥不能在外边操你。”
“万一谁看见簇簇被操时的样子,哥哥一定会忍不住挖掉他的眼睛,挖掉他的脑子,所以不能。”
他说给喻程遴保证,但更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后一句喻程遴甚至没听清——但喻程遴不在意,只要有前边这句保证,他就安心了。
可即便有这句保证,整顿饭他也食不知味。
哥哥露骨的目光每一刻都在奸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而这种目光,又不断勾起他情色的回忆,薄薄的女式内裤下,阴茎已经半勃,花穴开始泛潮。
不仅内裤,这袭裙也那么薄,穴里的水一流就止不住,要是沾湿了裙,怎么办呢?
这儿的椅子是皮的,幸好是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