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却又有品位了。客厅挑高做得一点不压抑,大到吊灯沙发,小到装饰画摆花,每件物品看上去都很和谐舒适。
四处瞄了瞄,喻程遴没发现有别人。
外边的车子开走了,郁柬说:“平常这儿没人。”
他点头想了想,诚实道:“有点像拍电视剧的地方。”
*
困得没什么心情到处看,洗澡洗漱完,喻程遴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是此地雨季中少有的大晴天,醒来拖开窗帘,艳阳满室。
后院有人在整理花园,楼下也有挺轻的走动声。昨夜睡前迷迷糊糊听见郁柬说,这原来是上世纪哪个华侨开辟的人工造景湖,岛上其它土地后来捐赠回归当地公有;现在这个房屋外观有一部分是上个主人遗留,内里沈秩俨找人全部改建过。
吃过午餐,郁柬说有几个电话,让喻程遴等他一会儿,处理完陪他出去逛逛。
整间房子没摆什么照片,客厅小桌有一张合影,是沈秩俨和另一个男人,喻程遴觉得有些眼熟,想了会儿,突然记起,这个人是之前突然退出娱乐圈的栗昳。原来沈秩俨喜欢的是他。其他的喻程遴没多想,他不认识多少明星,会知道栗昳,也得归功于孟召瑗挺喜欢他,常发图,他退圈的时候,她很是难得消沉了两天,上课都有气无力。
后院里有个园中园,完全隐秘,只有一道门能进出,里边信号一般,喻程遴聊了会儿微信,暖洋洋晒着听鸟啼,心里难得放空,靠在秋千架上又快眯着了,被郁柬捏了捏鼻子。
“懒猪。”
喻程遴朝他伸手,如愿被抱起来,又牵他的手贴到自己肚子上:“不是我想睡啊,是他们想。”
衣服很轻薄,郁柬在那轻微鼓起的地方细细摩挲。他摸得一点不色情,是带着怜惜的抚摸,可身体哪儿都敏感,这挑起来害他自己乳头硬了,喻程遴也没料到。
“嗯、别摸了。”
那双手往上移,轻轻捏了捏两颗小硬粒,它们立刻不争气地要拖身体其他部位下水,把快感沿着神经传递。
喻程遴咬着唇,娇娇地细语:“哥哥,现在是白天啊、唔……”
“白天怎么?”郁柬将手探进他裤子里,突然笑了,“白天湿得特别快?”
有围墙隔绝,郁柬进来时还把那道门关上了,可以说这里已经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但尽管如此,这儿还是室外,是非隐私的空间。
他被摸得站不稳,紧贴着郁柬,平复了一会儿急促的呼吸,抓开他的手,道:“不许在这里,不准你再摸我。”
“湿成这样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