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程遴想挣开,根本纹丝不动,他那点力气在郁柬那里根本连屁都不是。
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
他在郁柬那里,永远是撼树的蚍蜉,是挡车的螳螂,是可以随便踩死的一只虫,不自量力。郁柬想操他,他就只能乖乖躺到他的床上。
*
“簇簇,我每天都在想你。”
伸进他的短袖保龄球衫底,又撩起打底的薄t,触去一片滑腻。这是喻程遴的背,瞬间,郁柬就勃起了。
“你摸摸看,只有你能让我硬得那么快。”
喻程遴的手做着劲,郁柬不逼他,甚至松开了束缚。
喻程遴立刻退远些,扶起倒在地上的行李箱,去玄关开门。试了几次,怎么都打不开。
“出去也需要指纹开锁。”
郁柬端了杯葡萄汁放在西厨吧台上,吊灯光在里面反射出浓淡深浅的紫。
“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帮你录进去。”
录指纹算怎么个事儿?承认这也是喻程遴的家?
喻程遴咬着红润的下嘴唇,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指纹也好,做爱也好,你不愿意,那就暂且停一停。他好像是这个意思。
“聊会儿。你喜欢这个牌子这个口味,没记错吧?”
喻程遴握着杯子,谨慎地坐到郁柬对面。
沙发上的靠垫,还是挺久之前他买的那个,外边的套巾可能因为清洗次数过多,纹样已经微微褪色。
“聊什么,我们之间好像也没什么可叙的旧。”
喻程遴是要为自己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要为他自以为了解郁柬而付出代价。
“簇簇,你坐着的时候总喜欢捧着杯子,不渴都要喝东西,你觉得郁柬不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招儿,对不对?”
“你果然还是最喜欢这个抱枕套。”
“簇簇,我的宝贝簇簇,你一点儿也不了解我。”
喻程遴觉得自己的下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烧,阴茎硬着,棉质的内裤磨着都痛,女穴里更是涌出一波又一波湿腻的液体。
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又遭面前蹲下身的人一推,倒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沿,被扯掉了裤子。
郁柬轻柔而不容抗拒地掰开了他并在一起的腿,刚洗过的、带着凉意的手指揉搓在他的阴唇上,随即噗嗤——逆着淫液挤了进去。喻程遴能感觉到他把一颗坚硬而细小的圆粒状物体贴在自己甬道深处,拼命挣扎,这拼命也只是他自以为的,实际只如濒死的鱼儿一样有气无力。郁柬轻轻一推,就把他的腿分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