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谌紧紧掐住他的腰,不让他退缩半分,再次强势地探入,破开软肉,在里面横冲直撞,撞得季静魂都快要没了。
他被压制着,被迫地忍耐恐惧,颤栗着,下身却绷得很紧。时间仿佛被按了慢速键,季静缓慢地听到了自己的呻吟,花穴被搅拌的水声,津液咕叽的声音以及淋浴头的水声。
季静心虚地发现,恐惧背后不是死亡,而是类似死亡的恐怖快感。他僵硬又害怕,却不可自抑地达到了高潮,花穴里喷泄出股股爱液。
齐谌亲了亲他下身的阴蒂,接住身体发软的季静,把季静抱在了怀里。齐谌难得的有些心疼和心虚,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按住季静的头,将阴茎操进他嘴里,而是抱着季静,拍拍他的肩膀,嘴里有的没的喊着静哥,状似安抚。
然而他却在轻轻地挺腰,硬起的阴茎撞着媚肉大开的花穴,齐谌聊胜于无地发泄着。
季静坐在他怀里,头抵在他肩膀上,齐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季静哑着声音吼,“别撞了!……要死了。”
齐谌瞬间停止了动作,他尴尬地想摸摸鼻子,最后还是学着季静,抵在季静的肩膀上撒娇一般摇头狂蹭。
刚刚经历了一场盛大的高潮,季静的身体有气无力,内心羞耻尴尬惭愧此起彼伏,走着神被齐谌这么一蹭,差点没摔下去。他心头火起,扯起齐谌的头发,“你这混蛋,给我听好了,下次不许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
“……”齐谌看着他,灯光和季静发怒的脸都映在他深色的眼眸里。他凑到他耳旁,“静哥,你可以锁门的。”
但是你没有。
下半句话不用齐谌说出口,季静也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他面红耳赤,齐谌却已经抱起他洗起了澡,季静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不可控制地,莫名地涌起一阵难言的失落感。晚上关灯后,季静背对着齐谌,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齐谌,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
“嗯?”齐谌转身看他,“静哥,你刚刚说什么?”
“......算了。”季静说,声音很低,“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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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哪里像了?你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