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时刻在一起,齐谌这种黏法简直猖狂得无法无天。
季静有时越想越不对劲,他丢下笔,推开正在写的作业,没来由地心头火起,大骂齐谌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说出第三句,就已经被齐谌抱起,嘴上又啃又咬,手探进他下身,不由分说地,捅入那片密林里,搅动得季静欲暴起身体却先软了三分。
他现在已经越来越能体会到做这种事时的快感。他总是暴躁的,想发泄怒气的,然而他的命脉被齐谌紧紧抓住,他也是无力的。
自从两人达成口头约定后,齐谌毫不吝啬地表现出自己对这件事的热衷,他在床事上向来霸道又强势,从来不等季静适应,只是意识到季静情动时,他便期身上前,一口将季静吞吃入腹。
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里。
这样压迫感十足的齐谌让季静感到陌生,同时也让他血液沸腾,爽到头皮发麻。
他不知道有多少次,两个人偷偷摸摸,躲在学校逼仄的厕所里,一墙之隔外的学校里人来人往,甚至还能听到学生们的打闹嬉笑声。季静被齐谌捂着嘴啃咬肩膀,两个人身上的校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他的校裤被褪下一点,卡在挺翘的臀肉上。齐谌的手指探入他的校裤内,他抵着墙,被指奸到头脑昏沉,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齐谌的手掌。
他也记不清究竟有多少次,在自己的床上大张着双腿被齐谌舔到高潮。齐谌有时用手,有时用口,但总是能让他沉溺在口交的欢愉里。他会倒在床上,弓起腰,紧咬着嘴唇,蜷缩起脚趾,然后他会急促地呻吟了一声,被齐谌吸出潮吹。
花穴里的爱液还在扑哧扑哧地流着,他便被齐谌扣住下巴,嘴里被塞了一根勃起的阴茎。
潮吹的淫液流得更欢,季静垂下眼睑,忍耐着下身的酸麻,大汗淋漓地给齐谌口交。
他的口交技术也越来越好了。
他现在习惯在吞咽这根被筋络缠绕的阴茎时用手玩弄那两颗囊袋,因为他发现这样会让齐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他不常听到齐谌这样沉重的呼吸声,齐谌的声音总是明朗的,少年感十足的。他调笑着,舌头伸入他的耳朵里,好似耳朵是下身那片软肉一般,他将所有应付花穴的技巧全部用来对付他的耳朵。
季静总是会被舔得耳热身麻,情难自禁地呻吟出声,齐谌就会满意地收手,再用恶劣的语气问他,“静哥,要吗?”
自从那次在浴室的欢爱过后,齐谌常常会在季静洗澡时进去,将他抵在墙壁上,啃咬他舔舐他。淋浴头的水流打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他们却总是忽略掉这份温热,自顾自地抚慰。
季静弯下腰,双手撑着墙,齐谌坐在他大张的双腿间,抚摸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舌头闯入他的花穴里。
“唔……啊啊啊……”
回答他的是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齐谌伸手掐住季静的腰,压低他的下身好让他舔得更深一些。过于深入的进攻让季静浑身一僵,熟悉的恐惧再次蔓延上他的心头,那种身体几乎要被破开的感觉让他发慌,他不管不顾地要退开。
“齐谌,放、放开我——啊!啊……啊啊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