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罗晹一边用力吻着不放过他哆嗦的嘴,一边抓着他的大腿把人抱起来,坐在怀里,继续挺动腹肌沟壑明显的腰。

被挤在怀抱里,眼前看到的一切好似日曝过度,莫若拙的身心也都变了形一样,眼泪和罗晹身上的汗混在一起。

难以承受的刺激中,莫若拙乌黑的眼睛失去了光泽,但依然显得美,脸湿漉漉,白嫩的身体骨骼小巧,连关节都是可爱的粉色。

怎么都操不够一样,罗晹的几把和心一样硬,只为解瘾的第一次之后,之后的几次都和以前一样,持续性很强,偶尔的休息时间也很短。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上都是用过的避孕套,房间里的味道浓得像是开过一场聚众淫乱的事后现场,莫若拙一张嘴,舌头都木了,感觉脸也肿了。

“莫莫……”罗晹声音哑得烫人。

莫若拙不知所以,手臂环着他的肩膀,喉咙咕哝,哭哭啼啼地摇头。

更会撒娇了。

在香港时,罗晹和人提起莫若拙,就说他好会撒娇。

瞿纪濠对他说,撒娇是觉得被喜欢。

郑家凯也对他说,不要丧着个脸,那么嗲的莫若拙不惊吓。

罗晹现在才认同两人的话。

他面无表情抱着莫若拙,走去卫生间的路上,说最后一次了。

一张浴缸,莫若拙坐罗晹前面,眼睛一眨一眨,随时都要睡过去,

罗晹捏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一手拿打火机,偏过头,线条好看的下巴微微一含,点燃了一支烟。

莫若拙眼睛转转,感觉罗晹气场稍微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