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我老赌不赢,给老子还钱!”
“还钱!”
沈文宣没管周围那些赌徒有多愤怒,随手抽出一个打手手里的斧头,俯身在焦诗寒的耳边嘱咐道:“阿焦,闭眼,捂住耳朵,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睁开。”
焦诗寒本来还在沉浸在自己兄长厉害的赌技中,闻言下意识地按照他说的做,两手捂住耳朵,闭上双眼。
沈文宣嘴角勾起,扯过一直想往这里凑的赵三儿快速走到另一边稍远的位置,把他按在赌桌上。
众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沈文宣抽出他揪过阿焦头发的手,二话不说,高举斧头毫不犹豫地往下砍,血液顿时像水泵里的水一样喷了出来,浇了旁边几个一脸懵的打手一身,沈文宣的袖子上也沾到了血。
“你他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赵三先前还愣着,此时手腕上的痛像要杀死人一般,脸色顿时扭曲至极。
斧子有些钝,只砍下来一半,沈文宣又加了一斧头,赵三儿的手完全掉了,滚过桌子落到了地上,一摊血。
沈文宣放开他,慢条斯理用帕子抹去脸颊上溅到的血,擦完还不忘记收起来,脸上的表情淡定,自始至终没有变过,仿佛砍的是一头猪而不是一个人。
赵三儿的声音太惨,场面太过骇人,刚才还叫嚷得厉害的赌徒此时浑身一冷,有人受不住,直接吐了,看着沈文宣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全然不顾自己身上的钱财,转头就跌跌撞撞往外冲。
赵三儿叫了一会儿后逐渐没了声音,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沈文宣踢了他两脚,见他没反应就抬头看向僵住了的赵二,重新拾起地上的斧头向他靠近。
“快点儿结束,你们这些兄弟再送你们及时就医,不会出大事,只是下次看清楚点儿,别再惹我了,懂?”
沈文宣拿斧头拍了拍赵二的脸,上面还留着温度的血和残肉糊了他一脸,他只知道自己狠,没想到遇到个又狠又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