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我哥,”赵二扒着他的手跪下了,“咱、咱别玩这么大的,你先消消气、消消气,什么事都好商量......”
赵二后面的赵六、赵五赵字辈兄弟也跪下了,全身有些发软。
沈文宣瞥了他一眼,强硬地抽出他的手按在赌桌上,脸上的表情正常又不正常,斧头尖抵在了他的手腕上:“我不喜欢发善心,除非你拿等价的东西和我交换。”
赵二:“哥、哥、哥!”
赵二拦住他要举起来的斧头,脸色憋得紫红:“这是我的地盘,我跟赵三儿那废物不一样,我出了事,你也别想出这赌场门。”
沈文宣疑惑,俯身近距离盯着他,眼神凉薄,手里的斧头改变路线转而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线。
“你威胁我?现在我以你的性命相要挟,逼他们全部退出赌场你怎么办?而且赌场的规矩,什么都可以赌,我就是压着你去县太爷的大堂里砍我都是有理的。”
“我也不动你别的地方,只砍手,约好的啊,你们动了我才会有问题,你在拿什么威胁我?”
“杀了我吗?我死了,你怎么会认为你还活着?”
“嗯?”
赵二吓懵了,盯着沈文宣说不出话。
沈文宣起身,重新掂了掂斧头的重量,举起,快速下落——
“是你娘让我们出老千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