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语却不同,她觉得自己真的出于关心才来的。
这段时间看到自己的丈夫因为许元朗的事情烦愁也很心疼,在她看来,白渡寒是个晚辈,这么做很是不妥,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那个小明星。
如果白渡寒能听进她的话,她也不会找到白曲然这里。
想到这里,江诗语底气多了几分:“小寒只听您的话,我们过来只是想让您帮着劝劝,别让他因为年轻被不坏好心的人利用了。”
见两人的反应,白曲然心下了然,两人基本上还是打着关心儿子的幌子关心自己的利益。
白渡寒推门进来,听到的就是江诗语的这句话,当即反驳:“相比于他,江女士是否更应该看看自己的枕边人是不是怀着好心。”
江诗语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她最大的烦恼无非就是出门要背什么颜色的包包,虽然出了那种事,但是对于自己现在的丈夫是处于百分百的信任,忙说道:“你怎么说话的,他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况且我也问过了,都是那些想要出名的小演员自荐枕席,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能定罪呢。”
虽然对于许元朗放浪的私生活,江诗语也很不齿,但在看来,那些想要走捷径上位的人更为可耻。
在她这里,上次在白渡寒那里看到的小明星已经被划到了这个范围里。
白渡寒的目光沉下来:“你说的长辈是谁的长辈,我认的长辈只有爷爷一个。”
不得不说,江女士的想法真是天真的很,白渡寒连她的话都不听,更别说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继父了。
江诗语愣住了,她以为白渡寒即便是表面冷淡,至少内心是十分尊重自己的。
一旁的白致远闻言一缩,看向了白曲然,又看了看白渡寒,突然觉得这白家自己想再回来也是痴人说梦了。
白曲然当时虽然将自己逐出了家门,却并未赶尽杀绝,原本他以为等自己的父亲年纪大了,说不定会回心转意让自己回来,现在看来白渡寒比自己更得他的心。
他觉得自己这次来简直又是再一次自取其辱。
白曲然怎会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想法,一看就是被前妻撺掇着来的,从以前到现在一点属于自己的主见都没有,真不知道当初两人离婚究竟是谁的意思。
他这个前儿媳看着不谙世事,干的事却都自私得很。
敲了下桌子,白曲然看向三人:“你俩有什么事情要求小寒做的,尽管自己和他说,我已经老了,管不了你们的事情了。”
这一句话,江诗语和白致远即使是傻子都听懂了,相比他们来说,白曲然还是更疼爱自己的亲孙子。
柳姑姑站在一边,适时地插话进来:“到吃饭的点了,今天不知道有客人来,只做了三个人的。”
言语中逐客的意思很明显,江诗语和白致远不好再待下去,一起出去了。
到了外面,白致远叫住了正欲离开江诗语:“你今天叫我过来,究竟是真的关心儿子,还是因为担心温陆所以觉得许元朗的事情一定就是小寒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