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过去的是玛嘉烈还是安德鲁?”郑鸿卓急匆匆地问华嘉辉。

华嘉辉赶紧作答:“郑生,是安德鲁,玛嘉烈有些过甜。”

“好好,”郑鸿卓连连用力点头,“安德鲁好,好……”除了接连不断的“好”字,他再说不出更多的形容词。

半晌。

“世君他……”郑鸿卓看着秋实,眼神里除了盈盈的期盼,更多的是忐忑和不安,“还在吗?”

秋实极力去避免回忆的那一幕,此刻终于还是被迫浮现在眼前。

“郑生,九爷三年前就走了。但走得很安详,就像是睡着了。”

郑鸿卓的手终于松开了,整个人像是只撒了气的气球,瘪在轮椅上。

秋实从外套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钱夹。这里藏着两张照片。一张是缩小版的四人全家福;另外就是九爷临走前握着的那半张残照。他把后者递了过去。

“九爷走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它。”

郑鸿卓颤巍巍地接过来,盯着照片过了老半天才轻声说:“跟我讲讲他吧。你们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