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知道了。”
“师尊,徒儿们自当监督二师兄,不会让他荒废修行的。”
沈鹤之远远的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关闭的院门不大不小,刚好将五人框了进去,若是再多一个便觉得有余了。
几缕风打着旋儿吹在他身上,沈鹤之回过头,身形一轻,便向山下掠去,回了自己的小院中。
“你那师尊如今倒是闲了,往日总在外门待着,常年不在自己山头修行,忙这忙那的。今日也不见他待片刻就走,竟在那里同那些记名弟子玩说。”
虽说这般有挑拨之嫌,作为一个合格的人生导师,不应该挑起自家大崽子心中不满。但狐狸心也是肉长得,看到那秦越骞如此前后不一,他难免为自家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不平,多生抱怨。
虽说一开始他撺掇沈鹤之参加祈仙会,前来凌乾仙宗是为了寻得宗门的庇护,并不是要找一个师尊。
但秦越骞将沈鹤之收为弟子之后,沈鹤之也并不是不知好歹。他将秦越骞真心实意的敬着供着,平日师徒相见不失礼数,在外也为秦越骞面上争光,不曾为他抹黑。
秦越骞给予他的恩惠,也一一记在心里,如今虽实力低位甚微尚不能回报,却也没有忘记。
六安自认他家大崽子作为一个徒弟,是十分合格甚至是极为优秀了,比之其他那些徒弟可不是好太多太多?
反而是秦越骞这个做师尊的,常年将人放养,偶尔顺便给点甜头也就罢了,教导沈鹤之的职责,还有大半是让六安给担了的。
这也没什么,反正沈鹤之这些年也过来了,或许秦越骞天性就是如此,不善于教导徒弟,徒弟也不能嫌弃师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