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骞见此,心中放松了一些。
杨宇丞显然对成为沈鹤之的师弟十分高兴,“能与恩公成为同门师兄弟,宇丞实在是三生有幸,日后定视师兄为嫡亲兄长般敬爱,还望师兄莫嫌我笨拙不堪造就。”
杨宇丞迫不及待的向沈鹤之行了一礼,沈鹤之还礼,这俩师兄弟的关系便算是定下了。
秦越骞见他二人这般,眼中似有欣慰,却对沈鹤之道:“你刚刚回宗,来回奔波也是辛苦,便先回去休息一番。若有什么,稍后再来寻我。”
“是。”
留下三位记名弟子,沈鹤之便告辞离开了。
他缓缓走出院门,刻意放慢了脚步,先前还十分沉默的三人转眼一改严肃,就变得轻松热闹起来。
那位自来寡言的记名女弟子苏袖研语调略带兴奋,似乎是在对杨宇丞说话:“昨日二师兄交给我们那招煞是好用,我们回去练习一番,便觉得意犹未尽,不知今日二师兄可还有什么新招教给我们?”
秦越骞略带责备道:“教什么新招式,你们二师兄自己的修行尚且顾不过来,还不及你们呢,他有什么好教导你们的,宇丞还当以自身修行为重。”
话里的意思虽有责备,却也没有明确阻止的意思。
杨宇丞道:“师尊放心,与三位师弟师妹一同切磋交流,弟子也能有所进益,不至耽误我的修行,倒是一件双赢的好事。”
另一位记名弟子刘沉蔚道:“指点招数倒是不急,师尊正指点着,二师兄还是先行修行,我们三人在一旁看看便好。”
秦越骞切切叮嘱道:“指点交流倒也罢了,断然不可沉迷,你突破筑基太快,根基并不牢固,如今当是以夯实基础为重,感悟修行倒还是其次,莫要本末倒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