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连声道:“对对对,医生您可说得太对了,他早上还不肯来医院呢!”
“早上不肯来医院”的傅远南:“……”
狂犬疫苗的针头不细,他看了两眼,不着痕迹地朝着盛褚靠近了些。
他自己觉得不着痕迹,但是盛褚眼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怕打针啊?”
傅远南死鸭子嘴硬地说:“我不怕,你才怕。”
“那行。”盛褚从他身边站起来,“我站着看你打,你请。”
傅远南:“……”
他忍无可忍地把总喜欢搞事情的盛褚拽到自己身边来,握住盛褚的手,让自己的手指灵活地钻进对方的指缝,和盛褚十指相扣,然后强装镇定,对医生点点头道:“可以打了。”
盛褚也不挣脱他,笑着和他牵着手,只是嘴里难免不会说点嘲笑的话:“这就是Alpha吗?就这?就这?”
傅远南仰着头看盛褚,针管进入手臂其实并不如他想象的痛,所以他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只是看着盛褚的脸,很想吻住喜欢的人喋喋不休的嘴唇。
他想,这样盛褚就可以不那么多话讨人嫌了。
医生把液体推入傅远南的胳膊,很快又拔出来,用棉签压在伤口处,跟他们说:“你们可以走了……今天先打一针,还有四针记得来打。”
即便已经完成了注射过程,傅远南也舍不得松开盛褚的手。他就这样牵着盛褚的手往门外走,路过拥挤的人群。盛褚也一直安静地任由他牵着,没说话,这可能是盛褚为数不多的安静时刻。但傅远南很矛盾,他又想听盛褚说话了,否则牵手的奇异触感会时时刻刻提醒他,他在牵着喜欢的人,他会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