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连站着都吊儿郎当,一只手贴着桌子在转笔,慵懒地答道:“没有搞小动作,不小心碰到的……作业我当然写了,和季张辰一起努力学习,还在外面找了自习室一起写作业,每天都争着比对方写得快,可是季张辰太快了老师,我追不上。”

季张辰在心里道,我顶你妈的。

这一通话既拖了季张辰下水,又明褒实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别人说自己快,季张辰就差没把盛褚头薅下来当球踢。

语文老师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哦?语文课代表把他俩作业给我一下,让我看看作业。”

盛褚脸皮厚,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季张辰在底下都快疯掉了。

傅远南因为季张辰站着挡住了语文老师的视线,在旁边笑得肩膀都抖得像筛糠。盛褚余光里瞟见笑得花枝乱颤的傅远南,本着不让身边任何一个人好过的原则,伸出手就去拧傅远南胳膊。傅远南吃痛又不好出声,为了反击,伸手去摸盛褚大腿,还故意一路滑到大腿内侧。

盛褚一惊。

但他不敢动,前车之鉴季张辰,他不想梅开二度。

就在语文课代表把他俩作业找出来递给语文老师的短短两分钟,傅远南的手仿佛一条滑溜溜的蛇,从膝盖窝滑进大腿内侧,既是威胁也是调戏,一路摸到了大腿内侧的中间位置,在中间位置不断地上下穿梭。

往上就是Omega的隐秘位置,往下就是膝盖。即便盛褚知道傅远南绝不敢再往上摸,没有身前课桌的遮挡,会被老师发现。但他仍有一种奇妙的背德感和失控感,仿佛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万众瞩目下,反而带来了隐秘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