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褚摆摆手:“我们这种社会主义好青年,学习第一吃饭第二。饥饿使人清醒,清醒才能学习。”他对着傅远南伸出他的食指,左右匀速摇晃两下,“傅远南,你这种学习态度,不行。”
傅远南:“……”
好像也不是很稀罕搭理你。
盛褚带了一书包乱七八糟的卷子,从里面随意挑了两张汉字多的:“那我就做这个吧。”
他看似随意挑选,实则是翻遍整个书包也没找到几张汉字多的试卷。数字多的和字母多的他又不会。寻思着汉字多的还能随便写写,实在不会就瞎编乱造。
胡说八道嘛,胡说八道他最会了。
傅远南瞥了他一眼:“嗯,不会可以问我。”
傅远南掏出的那本显然不是试卷。盛褚凑过去看了两眼,傅远南在做寒假作业本,眼见着化学那本写了有三分之一。盛褚都惊了:“不是,这作业本不是才发了五天吗?”
凡尔赛本赛傅远南说:“嗯,所以我只写完了英语啊。”
盛褚:“……”
他望了望自己一书包皱得不成样的空白试卷,感到了被学霸内卷的压力。
他俩面对面坐着。盛褚耐着性子读完一篇阅读理解,完全不知所云,他真的不知道鱼的眼睛里为什么闪着诡异的光。他觉得看着题目里的自己眼睛里有绝望的光。
盛褚心里躁得慌,只想出去打球安置一下他无处安放的青春,视线从桌上迁移到对面傅远南脸上,来来回回。
既然分析立意下不去手,那就分析傅远南的脸。
嗯,从数目上来说,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从色彩上来说,挺白的,不知道傅远南有没有粉底,从形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