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它铁门大敞,里面放着一个长相奇丑的女人,那女人目光呆滞双臂已被斩断,被捆绑在椅子上,箩筐里的老鼠不断啃噬着她的大腿脚踝,不知道已经啃了多少天早已露出白骨。
路易注意到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被污血染黑的草垛,那里二十年前躺着一个疯癫的女人。
她时而抽打她幼小的孩子,将所有的恨与痛,无法承受的纠缠发泄在这具年幼的身躯之上。
漂亮的脸扭曲着,她用掐用板凳砸、甚至用孩子的头去撞墙。
“你为什么不哭!你这个杂种是傻了吗,我是生你的人,早知道这样出生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溺死在马桶里,你刚才为什么不向公爵求饶救我,你是不是也想让我去死,你说,你是不是也像让我去死……”
她双眸已看不见一点理智,腥红疯狂占据了高地。
“你去求求他好不好,你是他亲生儿子啊,有血缘关系的啊。你的话他应该听的呀,让他放了我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
她跪倒在地,眼泪这些年都已经流干,即便知道让孩子去乞求那个魔鬼是徒劳,那是个连亲生儿子也吃的恶鬼,却心底也仍旧抱着微薄希望。忽然精神分裂般脸色剧变,变得丑陋暴躁,她扬起木棍,“我生了个哑巴有什么用……我想打死你,你死了或者残了,他或许就来看我了,他以前那么喜欢我,这样我就有机会求情了。”
声音轻柔得渗人,“来乖……把你腿伸出来,让妈妈轻轻打几下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