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之前也是万般隐忍,也被陛下和太子步步紧逼,不是万不得已,他如何肯?”
“什么叫隐忍,你倒说说。便是一向觉得自己功高盖世,能配得上的只是龙椅。得不到,就是忍。忍不了,就杀人?对吗……”
“陛下……他也是您的亲生儿子啊。您又一向疼爱他,为何要如此说呢?”
“那你说说,你觉得,他是在什么时候起了夺嫡的念头的?”
“这……奴婢,奴婢不敢猜测……但,似乎是陛下在终止了殿下洛阳之行之后。”
“你错了!朕的儿子,只有朕知道。”
“那是太子收复洛阳的时候?这也不奇怪,毕竟,大唐天下,多半都是太子的功劳啊!”
他大笑了起来。我听不懂这笑声中的含义,难道这还能有假?
“比这还要早上许多!甚至……甚至……比我大唐立国还要早……”他喘息着,扶着案几。
“若说起晋阳起义的功劳,太子也是首功啊。就算那时陛下就立他做太子,也是众望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