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箫楚炎张开嘴,拍了拍手,真是佩服他,这种话都能面不改色说出来,都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耍宝玩。他拿起手机看时间说:“明白了,那你要抓紧时间,现在是16:24,你还有六天又八个半小时,好歹先想出来这个震撼人心的东西是个什么。”
萧楚炎放下手:“而且你真是我见过最作秀的音乐人,比爆炸还爆炸,恶俗得我起鸡皮疙瘩。”
霖渠瞪着他暗暗磨牙。
萧楚炎不知道霖渠到底要干嘛,反正在录音室里耗了几天,啥都没做成,甚至很多时候霖渠就在窗边,罩在窗帘里面发呆。
他们就这么早出晚归地浪费时间,萧楚炎难免产生想法。
霖渠不愿正儿八经做歌一事另说,他这么赖在录音棚,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莫不是要逃避点什么。
萧楚炎一把拉开窗帘,阳光大盛,一个高挺的背影沐浴其中,待这破地方天天拉着窗帘晒太阳都奢侈,他自己倒晒得很欢。
萧楚炎扯霖渠辫子,不耐烦地说:“那现在该做什么。”
霖渠背着手看着远方的山,一字一句吟诗般说道说:“你写你自己的,别管我。”
萧楚炎青筋直跳,一把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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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伦跟着吴青出国玩去了,一知道要赶通告就急急忙忙定了机票,在分别前要好好享受最后的欢愉,好他妈淫/荡。
留霖渠和萧楚炎两人,几天过去什么原地踏步毫无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