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楚炎往前走,推着他让他栽在沙发上,自己攀上去骑上他大腿,手掌抓住沙发靠背,把人困在自己怀里:“你不是构思了很多年吗?提出这么多要求,萧强都给你去找来了,结果你什么做不出来?”
“不清楚,我感觉那不是我想要的了……”霖渠推他,“你让一让。”
箫楚炎岿然不动:“我他妈憋了一个月。”
霖渠说:“你不是憋了24年,快25年了吧。”
“是啊。”箫楚炎附身朝他耳边吹气,“你也知道。”
“那差不多快习惯了吧,禁止入内的牌子挂了吗,别一会儿有人进来。”
霖渠探头往门口看,看到自己一个月前挂的塑料袋了,他推箫楚炎:“真的,你让让,给你看恐龙到底有些什么。”
袋子里的那堆纸,不能说是废物,只是霖渠没想好要怎么呈现他们,这种不确定意味着最后的歌曲可能会完全脱离手稿的范畴,变成完全不同的东西。
霖渠坐在钢琴前,单手摁了几个键,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拿上来:“这次我尝试从键盘开始,之前已经试过了……我不是做歌一般有固定流程吗,先手写,旋律、调子、节奏、动机,最重要的是确定一个节奏型。”
十指在钢琴上舞动,j大调汹涌的冲撞耳边,萧楚炎认真倾听,觉得挺恐龙,很燃,霖渠却停下来,起身打开电脑:“那些纸片我不想用,键盘事先已经试过了,还尝试从鼓开始,从吉他开始,吉他不行,没什么魄力,特别没劲……”
箫楚炎作为吉他手摸了摸鼻梁,心里羡慕嫉妒爱:“这么说你刚才只是即兴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