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就是想蹭蹭。”穆司闻动作幅度加大,含住唇边的耳垂喘着粗气,勾引着仅存一丝理智的男人。

最终在他嘲弄下,严书意用一场冷水澡解决了。

丢了颜面的严书意准备在其他地方上找回,他拿出粘合好的道歉信,把人抱在腿上,命令着:“既然是道歉信,那得亲口说才叫有诚意。来吧,一字不落的读出来。”

穆司闻恼羞成怒,奈何力气没有人家大,只能被按在怀里将自己亲笔信一字不落的读出来。

“……对不起,但我不想离开,并不是因为孩子,而是因为你。所以,严书意,你说给我亲亲还作数吗?”穆司闻读完最后一个字,看着男人又重新问了一遍,“所以,还能给我亲亲吗?”

“可以。”严书意吻上那张刚刚松开的唇,“不仅现在可以,以后都可以,只要你拿着写封信,我就会兑现。”

原本还很感动的穆司闻差点流出泪,可仔细想想,他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你还要我把这封信珍藏,想亲你的时候还得读一遍才能亲?”

得意洋洋的严书意点着头,眼里的笑快溢出来了,“是啊,老婆第一次给我写的道歉信我当然要珍藏,还要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这样才显得我的原谅有价值。”

穆司闻斜眼看着他,嘴角的弧度透着不屑,“你这个人是真的狗啊,我后悔了。”

“不准后悔!”严书意把人抱的紧紧的,“后悔也没有用了,上了我这条贼船就不下不去了。”

胀疼的胸被男人的脑袋压着,压的穆司闻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立刻推开胸前的脑袋,倒吸一口气,“疼死我了,你不帮我揉就算了,不要伤害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