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松开,严书意反而和他贴的更紧了一些。从肩膀有意无意的碰撞,到他被半搂在怀里,一切都很自然,自然到穆司闻差点忘了两个人还处在一个“试和好期”。
两个人又走了十分钟才找到预定的酒店,顺利办了入住,严书意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洗个澡,留下穆司闻一个人坐在房间的大床上乱想。
如今的他大腹便便,只有侧身才能入睡,胸前的那对奶子更是涨到一只手心的大小。
心里紧张又害怕,害怕严书意见到他现在这个样子会嫌弃,更多是担心自己变丑。
终于能洗干净的严书意是一身舒爽,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将手里的毛巾扔到穆司闻的怀里,蹲在他的面前把头凑到他的手边,“老婆,帮我擦头发好不好?”
“不好!”穆司闻直接将毛巾扔到他的脸上,气鼓鼓的看着他,眼圈都红了一圈。
严书意见状急了,把人带进怀里低声哄着,“怎么了?生什么气啊,不想擦就不擦,别生气。”
“我……”穆司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气的是自己。明明说好要坚持几天才原谅他,可自己见了他就担心自己变丑,怕他不喜欢自己了,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或许这就是隋阳所说的爱情吧,把一个人真正装进心里后,不管对方做了什么事,心里都会想着他念着他。曾经再自以为豪的一面都会变得自卑,安全感时有时无,容易胡思乱想。
两个人躺在床上,严书意把人护在怀里,下巴搭在穆司闻的肩上,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藏宝。
严书意压低声音,用气音附在穆司闻的耳边讲话,“其实你藏在罐子里被撕碎的信我看到了,你的道歉我接受,因为我不忍心看你输,所以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