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拇指一折,掐断花茎,把这朵玫瑰插|进程倦的发间。
程倦的唇色和这朵玫瑰一样红,甚至还有点肿。
秦揽跳下床拿手机,拍了张照设成屏保。
这是我的玫瑰,我的人。
房间温度打到最高,怕他受凉。
秦揽摸出手机,在中国赛区大群里问谁有感冒药,想给程倦备着预防。
最后亲自去HOP战队YUO的房间拿了一盒。
肖阮电话打过来。
“程倦两个小时前就到了吧?你这盒药怎么拿这么晚?”
秦揽捏着药,食指愉悦地叩响盒子。
音调懒散,“为什么?你猜。”
肖阮打自己嘴,为什么,能为什么!
“你们小别胜新婚,悠着点,比赛要开始了。”
“这不一次就放过他了么。还有事儿没,没事儿我挂了!”
肖阮瞪着眼睛,你TM一次两小时?
秦揽刷开房门。
肖阮一句话秦揽就把门又顺手带上。
“江修远未婚妻刚才过来给程倦送婚帖... ...”
来得瑟的么!?
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把人往死里逼呢?
程倦回国自始至终都没有主动沾过江修远分毫,相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