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这声音,多正经人都受不住。
玫瑰没有刺,但花茎还是会硌到人。
到处滚动,艳红的花汁染了程倦一身,揉了一床。
“你好冰,也好热啊程倦。”被子让秦揽的声音变得又闷又燥,低沉且迷人。
程倦身上冰得跟把人一把按在风雪里一样,烫的地方又让人神志溃散。
除了程倦,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如在炽热氤氲中前行。
秦揽被本能驱使,停都停不下来。
潮热跟巨浪一样,拍的程倦哼哼唧唧、晕晕乎乎。
秦揽一直追堵程倦的嘴,程倦想方设法喘着扭头避让,间隙中程倦呢腔:“你让我喘口气。”
“不能,你一出声,我怕我会早——”剩下个字在程倦耳边消音。
体温最高时,程倦迷迷糊糊昏过去,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累都累死了。
事后给程倦收拾完。
床上东一块红,西一块红,全是玫瑰压出来的花汁。
程倦冷白皮肤上,也印着花汁残留下来的色块,色块里还叠着其他,一起交错在身上。
秦揽看得心火拔高,连忙给他往上扯好被子,裹紧程倦断了自己再一次的妄念。
手抚过锁骨处的纹身,秦揽目光顿了好几秒,指腹往下按在seckill字样上。
纹得时候疼死了吧?眉头凝着心疼。
没想到,有一天程倦竟然会把他的ID留在身上。
... ...
秦揽一手托着他的脸,轻轻印了个吻。
枕头旁边还有一只完整的玫瑰,秦揽捏在指尖怔得出神。
目光擦过艳丽的红色花瓣,是程倦静谧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