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瑞这才想起这人还是个孱弱的病秧子,又落了水,身上衣衫浸透,病情可能会加重。

他拧了拧眉,直接扛着青年大步走进了房间。

元矜惊呼了声。

嘴里骂骂咧咧起来。

放肆!

你这阉人登徒子咳咳上回让你占到了便宜,别以为我燕玉琅就好欺负了?!

我警告你

席瑞随手从屏风上扯了两件衣衫,把元矜扔在床上,这一次力度比之前要轻很多,他把衣衫丢过去,衣衫不客气地罩在元矜脑袋上。

你是想让我亲自给你换?

元矜被噎了下。

他低头看了看干净的衣衫,又抬头看向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冷笑:公公这是又起的什么好心,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席瑞道:那就看你愿不愿意咽下这颗糖了。

元矜没懂他的意思。

可他等了片刻。

也没见席公公出去。

元矜脸色微烫,他能感觉自己有点发烧了,嘴唇抿了抿。站在窗前的男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强制性地上前,开始撕剥青年身上的衣裳,不一会儿,连雪白中衣也

元矜脸色瞬变:你这

门口忽然传出一声巨响,两人同时转头看过去,发现是小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