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回家吗?”左煜问。
凌曜看着他,“不能。”
左煜摊摊手,扶着他起来,握了一手的潮意。他把人带到校门口,拦下出租,为他开门。凌曜还是抓着他。左煜盯着他,“能自己回家吗?”
凌曜看着那双眼冷静了,那双眼里装满了冷漠与不耐,再纠缠下去只会更不愉快。
所以他放手了,一路都保持扭头看他的姿势。
作者有话说:
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我想咕,而是天太冷了鸽子翅膀冻硬了(是的,我的意思是我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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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47、N04
你信命吗?
回家后第一件事是洗澡。
找衣服时手都在发抖,五指僵硬得只能用指头去勾。当他站在淋浴下享受热水时,体内的寒意源源不断地往外渗,他痛苦地垂下脖颈,直到皮肤被烫得发红,令他心悸的冷意才终于消散。
大床中间鼓鼓的一坨,凌曜蜷在里面,刚洗得清爽身体又被热汗弄得发潮。
但他没法让自己出去,自己在发抖,手脚冰凉,藏在厚厚的被子里也一轮轮发着鸡皮疙瘩。
大拇指传来顿痛感,凌曜松开手,四个月牙似的指甲印深深的嵌在上面,皮肤红肿。
他攥着被子,低语着让自己放松。摆在面前的手机不断闪烁着,是王宴打来的电话,应该是想问问他的情况。
接通后,他那把干哑的嗓子把王宴给吓到了,着凉这一理由显得十分有理有据。王宴随意聊了两句让他注意身体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