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群从我和克伊恩西中间冲了过去,扯开了我们牵在一起的手。
我的头剧烈疼痛起来,克伊恩西的脸逐渐变得模糊,我朝左边昆尼西的空座倒了过去,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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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米.提黑宁的团队从森林里回来了,历时四个月。
托米.提黑宁背着胀鼓鼓的地质包,手握地质锤,走进“泰马暮.本.克哈瑞.曼苏尔.亚哈丫为你煮杯咖啡”。
“你不介意吧?”泰马暮.本.克哈瑞.曼苏尔.亚哈丫把手里那杯正要端给阳-伊夫.暮诺的咖啡递给了托米.提黑宁,然后对阳-伊夫.暮诺说。
“不介意。你如果没有给他而是端给了我,我倒会介意。”阳-伊夫.暮诺说。
“欢迎回家。”埃瑞克.奥热尔对托米.提黑宁说。
托米.提黑宁与埃瑞克.奥热尔碰了碰杯后,走到阳-伊夫.暮诺旁边坐下。
“这次有什么新收获吗?”约西木.博.霍伊别尔格说。
“没有。我们动物学家收获总是很少,不像地质学家随便出门散个步都有可能捡到一块化石。”托米.提黑宁说。
“看来三艾斯有收获。”丝诺伊.南西.高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