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二楼的入口是唯一的入口,负十楼的出口是唯一的出口,那三个人无法被挽救,这条路跟负三、四、五、六、七、八、九楼都没有接口。”克伊恩西说。
“如果有一天需要我们成为那九个人中的一员,你希望自己守护第几扇门?”克伊恩西把剩下的那半个西红柿放进嘴里,站起来说。
“随便哪一扇都可以。”我说。
“我希望我能守护第一扇。”克伊恩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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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孩子们到月湖旁写生。
“不准悄悄下湖游泳。”我说。
“那可不可以光明正大下湖游泳?”叶菲穆.屠戈涅夫说。
“你可以试试。”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说。
“这里的龟纹石硬度可达8度。”昆尼西拿着在湖边捡来的一块龟纹石说。
“为什么比其它地方龟纹石的硬度高那么多?”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说。
“不知道。”昆尼西说。
“如果人的基因和乌龟的基因相结合,能够创造出一种寿命很长的动物吗?”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说。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哈南娜。”叶菲穆.屠戈涅夫说。
“我上次问过她,她说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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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离开了沃克镇,要活得像个萨摩亚人,他们对任何人任何事从不报过高期望,对待人生取随遇而安的态度。”奥暮瑞.科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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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阳台上的藤椅里看维奥瑞卡.斯托阳昨天刚画好的几张解剖图,当我无意间看向从我所坐的位置看出去刚好处在视线范围内的那一小段位于我和乔安娜.卡娅.斯米古恩的房屋中间的街道时,看见瑞特.骄.潘克赫尔斯特正独自一人从热尔镇的方向朝黑尔镇的方向慢慢前行,他在和我对视了一眼后穿越草坪,经过斯米古恩树旁,来到阳台边。
“你得出结论了吗?”瑞特.骄.潘克赫尔斯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