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许可能是蜜腺枯竭了。”索菲.莎瑞阿.苏日西说。
“蜜腺怎么可能会枯竭?一般的花朵在凋零前蜜腺是不是都不会枯竭?”叶菲穆.屠戈涅夫说。
“有的是,有的不是。”索菲.莎瑞阿.苏日西说。
“可它并不是花朵,而是叶子。”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说。
“我知道。捕蝇草的花难道不该是猩红色吗?为什么是白色?”叶菲穆.屠戈涅夫说。
“它愿意是白色的你管得着吗。”攀西.荷若丝贝尔媞娜.西伊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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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要么产生幻觉了要么做了一场梦。”赛.美克伊克尼坐在“你觉得索菲简森制作的糖是甜的还是酸的”中说。
“好了,赛,忘了它吧。来颗水果硬糖怎么样?”胡马木.伊哈桑.奈吉把一颗葡萄味的糖塞进赛.美克伊克尼嘴里。
“味道真不错。”赛.美克伊克尼说。
“是什么让你产生了幻觉?你梦见了什么?”苏珊.莎武瑞娜.哈南娜.尔莎.柯瑞阿.奥娜.呷斯克说。她面前放着很多巧克力。
“我想我应该等到明年的‘面具之夜’再说。”赛.美克伊克尼说。
“就在今天的‘糖果之日’说了吧。”苏珊.莎武瑞娜.哈南娜.尔莎.柯瑞阿.奥娜.呷斯克说。
“如果把干扰素的副作用全部去除,干扰素就会彻底失去效果。我在某次实验中得到这样的结果。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干扰素的副作用和效果必须并存。”赛.美克伊克尼说。
“那不一定意味着干扰素的副作用和效果必须并存。也许那是一次并不成功的实验,或者是一次并不正规的实验。”苏珊.莎武瑞娜.哈南娜.尔莎.柯瑞阿.奥娜.呷斯克说。
“你依然坚信有一天会出现一种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干扰素?”马克尔.伊图瑞阿斯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