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又怎么能拒绝呢?

宁承佑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下去,力度准确且干脆,在小孩反应过来疼痛之前就松了口,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再次标记。

“好了。”

标记无疑是一种比精神力安抚更有效的方法,互相咬了一口彼此的腺体,小孩心中焦躁的情绪与暴动的精神力马上就都稳定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

这次标记比上一次要深了不少,宁承佑能闻到小孩身上散发着的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不知怎么的,心里莫名感到非常愉悦,就好像在小孩身上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出去的时候,隔着老远别人就知道小孩跟他有关。

唯一的遗憾就是小孩的信息素还被堵着,无法在他身上表现出来。

但眼下显然不是考虑信息素的时候,他很快把这一点抛到了脑后。

“感觉怎么样?”宁承佑扶着小孩,发现他的脸色非常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刚才借着福福的眼睛看的时候,由于过于着急,所以忽略了一部分细节,等现在回来用自己的眼睛亲自观察时才发现不对劲。

小孩嘴唇发白,下唇唇角内侧有齿痕,像是用力咬过,手在宁承佑看过去的时候仍然紧攥成拳,宁承佑用巧劲让他松开,发现他掌心有指甲留下的印记,再一摸后颈,那儿的衣领也衣领湿透了。这副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只从打电话到现在这段时间形成的。

宁承佑目光微凝,心疼与自责齐齐涌上心头。

是他把小孩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出了事才没有第一时间察觉,才会让小孩一个人经历那么长时间的痛苦,直到彻底无法忍受的时候才想起来向他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