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
他有些怕了,奋力朝前爬着,但他的身前是墙,脖子上的牙齿就像是枷锁让他寸步难行,楔在臣洲身下张着腿挨操,他伸出手推着臣洲的胸膛却再次被抓住。
雌兽的负隅顽抗尽数被压制下来,臣洲能察觉到,那张不肯服输的小嘴已经柔软得很了,向凌的反抗在他看来就是最后的挣扎,很快就会软在他身下的,他张大嘴巴,舔舐着向凌的腺体,安抚着向凌的身体让他准备迎接入侵。
向凌察觉到变化,刚要开口拒绝便被彻底捅穿了生殖腔,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再次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不,别啊啊啊——”
一个重重顶弄下后,龟头闯进柔软多汁的生殖腔,可退化的生殖腔窄的很,只能容纳一指粗的小口却被硕大的龟头撑开,而后龟头就像钉子一样,一点一点钉进去最深处。
撕裂的剧痛让向凌的脸都白了,他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小腹,却惊恐地发现真的能清楚地摸到那个硬硬的龟头。
臣洲被他按地闷哼一声,顺着本能开始在生殖腔里抽插,让淫肉每一寸都变成阴茎的形状,牙齿也开始用力,在腺体上啃咬着。
向凌双眼失神,张大嘴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口水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流下,彻底失禁的阴茎上尿道张开,滚烫淋漓的尿液将顺着腿根流下,将身上的裤子都打湿一片。
处女终究会失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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