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意识的臣洲不知道为什么伴侣的生殖腔一直闭着不让自己进去,只以为是自己没有让伴侣满意,更卖力地撞着生殖腔口,这可苦了向凌,他的身体软的动不了,猫一样的呻吟着,骤然高亢后便痉挛着身体,只顾得上喘息,夹杂着悲鸣,后穴收缩了几下,大量的淫液从生殖腔口流出,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流了满屁股。
龟头摩擦着布料带来粗糙的快感,再加上被臣洲那样用力地操着敏感点,他也只能痉挛着身体射出精液,白色的精液被布料吸收走,而后继续摩擦着娇嫩的龟头,磨的生疼。
后穴绞得太紧,虽然有淫液的润滑,但还是有些困难,臣洲腹部的肌肉都鼓着,奋力地破开绞着的肠肉,顶到层层包裹下的生殖腔口。
“别,别顶啊...呜...”
刚刚高潮后的身子耐不住这样粗暴的顶弄,可是偏偏又喜欢被alpha的操弄,臣洲操了没几下就张开后穴迎接阴茎的插入,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闭着生殖腔不肯让龟头闯进去,就像处女守着自己的那层膜。
“嗯...桂花...我的桂花...”
臣洲叼着向凌后颈的腺体,雄兽叼着雌兽,重重顶了几下后遗憾地将精液射在生殖腔口。
“唔...”
向凌还没来得及喘息,埋在穴里的阴茎再次动了起来,半软的阴茎被肠肉吸吮着重新勃起,在肠道里涨大,让穴肉无法忽视,谄媚地包裹上去。
“别...你他妈...牲口你...啊...”
身周的烈火开始越烧越旺,烧得向凌意识愈发迷离,桂花甜的像是要流出花蜜,对生殖腔口连环的鞭挞让向凌抖着身子再次射出精液,就像失禁一样,精液从张开的马眼里流出,再次被前面的布料吸收,而相伴的,就是生殖腔口的越来越麻、越来越痒的感觉,那里好像长了什么东西,渴望着龟头插进去解痒。
向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但是那股麻痒竟给他带来了恐惧感,直觉告诉他,不能被捅穿那里,如果捅穿了,自己就会变成另一种生物,另一种,淫荡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