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手底下许多人多年来持续不断地在国内国外找线索,花费的力气不单单是钱可以解决的。
花辞记着这个恩情,他嘴上不再多说什么,但心里早就考虑过两家或许能开展的合作项目,准备在力所能及的所有事情上回报。
花辞坐了欧阳斯安排的车一路疾行到机场,眼看时间没多少,急得头都有点晕。
风樘从那天两人聚会后几天都没发过消息,连圈里朋友间的大接风洗尘宴都推脱了工作忙,往后推了再推,可本人却在几天后三番五次地打电话给花辞,说要见一面谈谈。
可问了又不说要谈什么,只说要见面。
花辞这些日子却赶着忙,既有刚找到丁绍的事,董事会里也不太清净,流言乱耳声不断,他在工作中不知为何频频出现错误,引得董事会成员许多不满,简直分身乏术。
可无论他说有多忙,风樘一再要求见面说,语气一遍比一遍严肃。
最后一次风樘临近出差,听到他又说要推迟见面时,语气简直像发了怒,花辞再一头雾水也只得掐着来机场送人的时间准备和他谈谈。
两人见上面,话还没多说几句,风樘先拎着他从头打量一遍,神色和以往爱插科打诨的完全不一样。
花辞莫名其妙:“到底是怎么了?”
风樘皱眉:“你为什么感觉又瘦了,而且脸色还这么差。”
“最近事多,睡得不好。”花辞揉了揉脸,确实疲倦得厉害,“而且本来也身体不行。”
花辞来的太晚,就快要登机了。
风樘其实心里着急上火了好多天,翻来覆去,又翻来覆去,急得满嘴的泡。如今见到人反而心里满是踌躇,倒不知从哪里开口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