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又见了一些血,但时方满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里,他的手腕发酸,锁链泠泠的声音已经响了很久,最后终于是阎徵主动地放松了身体,才把腥气满满的浊白精液泄在了他的手心里。
裤子也都脏了,胯下那点布料都粘着腥腥的精液,看着又暧昧又污秽。
时方满翻过身跑下床,去盥洗室的台上拿出来洗手液和香皂,打开水龙头,在过大的四处飞溅的水流中清洗着双手,一遍又一遍,但指缝里还留存不去着那股子浓郁的麝香味道。
阎徵也换下了裤子,穿了另一条裤子慢慢悠悠地晃到盥洗室里来。时方满不自觉地注意到,他的胯下还是微微鼓起来,性器的形状还可以看得清楚,往上抵着新的干净的布料,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时方满别过脸,视野余光里可见阎徵将脏衣服放在一旁,又是凑过来邀吻的姿势。
他没有躲避,被拉着结结实实吻了一通后才道。
“够了吗?”
“我还想要哥更主动一点……”
深沉的黑色眼瞳直勾勾地落下,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爱意在吐出的艳色舌尖上。
他贪婪而不满足,温柔又疯狂的眼神照在镜子里的男人身上,是一条蠢蠢欲动的淫蛇,却还披着最后一层良善的皮,虚伪地问那被蛇尾缠起来的鸟雀。
他问时方满。
“好不好?”
他拉起时方满的手,带着人回到床边,自己先坐上去,并一手环着对方的腰肢,带着人坐在自己大腿上。
时方满完全不敢坐实,虚虚撑着腰,镜片后的眼神左右闪躲,脸色涨得通红。
阎徵也并不催促,修长的手指从上衣下边缘探入,蹭着光滑的肌肤,落在胸膛上轻轻揉弄,指头轻点着两处立起来的乳粒,耳鬓也厮磨,情意也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