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满抿着唇,被阎徵拉着上下挪动几次,那人就放开了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人,小声哀求:“哥……”
“哥……你动一动……”
时方满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吐出来,镜片下缘微微起了些白雾。
手指轻轻从布料上滑过,却无法控制地引起那肉物更加膨胀,刺激着它跳动起来,蓬勃、健壮、富有生命力,毫无顾忌地展现着自己的身姿,紧紧顶在布料上,深深地抵在指缝间,用力向外面生长。
时方满僵硬地重复着动作,手心里的触感之间带着鲜明的潮意,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手心越来越多的手汗还是那苏醒过来的性器前端逐渐汨出的液体。
他不知道还需要多久,只听得阎徵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脖颈上的那一处肌肤被青年格外温柔地舔弄着啄吻,色泽浅淡而不明显的汗毛竖起,微微战栗,起了一层艳丽红晕,像是正到成熟季节的新鲜蜜桃。
青年半合着眼皮,小心翼翼落下无数个吻,墨黑的长睫上滴落莹莹点点水渍,轻轻哼唧。
“重一点啊……”
即便脸上绯红,眼角带露,看着是羞怯模样,却毫无羞耻地要求着。
“哥,再重一点。”
时方满匆匆移开目光,感到自己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他对此又恼怒又无奈,不自觉就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想要快速地结束这令人讨厌的折磨。
阎徵又循着他的脖颈往上,时方满若躲避,他就不依不饶,顶着下身,追着找着,非要贴过来。
要含住他的唇瓣,噙在舌尖,勾弄交缠。
要轻咬他的鼻尖,牙齿轻轻研磨,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要叼着他的耳尖,在原本伤痕退下去的地方重新盖上新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