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方满还要动弹,阎徵已经整个人扑身向前,翻起的水花挡住视野,沉重的身躯压在身上,一条腿被压得无法动弹,而另一条腿也因为锁链长度限制着,根本无法抬起。
阎徵的右腿插在他的两腿之间,粗糙的牛仔裤因二人挣扎的动作而不时摩擦在赤裸的股间。性器被蹭得发疼,愈加萎靡不振,内侧的肌肤也隐约泛红,热辣辣地烧了起来。
僵持了好一会儿,是阎徵先忍不住哼了一声,手上更加用力压着那节锁链,另一手顺着紧紧相贴的腹股沟向下滑。
他可怜兮兮地瞧着时方满,软声恳求着:“我只想帮哥洗干净而已,就一下,很快的。”
“……你个……”
时方满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骂他了,明明怒气冲冲,可一张口又语塞。
骂他什么都是没用的,阎徵铁了心,就不会放弃,对于这个人,他无可奈何。
手掌掬起温热的水流,游转在敏感柔嫩的下体,指腹抵着性器的根部,缓缓摩擦,时方满刚一张口,阎徵就委委屈屈地瞧他一眼,叹口气,撤离了作乱的手指。
“只剩下后面一点点了,哥再忍耐一分钟好吗?”
时方满抿紧唇,还不等阎徵碰到那里自己就微微一颤,穴内肌肉抽搐,有很小一股水迹从身体内部溢出。
因为讨厌,所以他每次清洗都是粗暴地冲一下,阎徵用手指只轻轻摸了几下外阴,动作轻柔爱怜,就有黏腻的液体混杂在清清爽爽的水里,落在他的手心,时方满从胸口到耳朵尖都是一片绯红,咬牙道:“你够了吗?”
“好像越来越脏了……”